等到林念初被掀开被子，随即程砚欺身上来的时候，她整个人先是呆了一会儿，摸不清这个走向了，然后就开始推他。
“程砚，你别太过分！”她皱着眉道。
程砚道：“不会像昨晚那么过火。”
只不过，态度依旧强硬。
林念初想着清醒的时候挤两滴眼泪，应该能让他看清楚自己在干什么，只不过程砚实在不是怜香惜玉的主，还是霸道的继续。
她有心无力，难受得要命。
程砚道：“你不是很会提要求？这个时候装烈女就没有什么意思了。你林念初之前干得出勾我的事，就不会排斥跟我干这个。你倒不如好好想想，想从我这里要什么。”
林念初被他的话说得下不来台，她这个人，确实没把这种事看得多重要。但也不至于他说的那么不堪，她笑了：“你能让姜泽再也不来骚扰我吗？你又能不能让我爸的病痊愈？”
程砚挑了挑眉，道：“我当然能。不过你林念初得让我看到你值那个价。”
“我不会相信你的，你这个骗子。”
程砚只道：“放松点。”
口吻半是哄劝半是命令。
林念初一动不动，索性任由着他去了。反正她这会儿手机开了录音。程砚要是再骗她，她大不了把录音公诸于世。
……
整个过程中，程砚的手机一直在响，也有好几通未接来电。
林念初一看那些个微信头像，就知道那是程砚最近几个月，撩过的妹子。
想一想，她又是后悔得不行，还是遗憾昨天她怎么就作死送了程砚。
后来有一个，响了无数次。
程砚扫了眼开店显示，就接了起来。
林念初这辈子这方面经验很少，也都是规规矩矩的，程砚一接电话，她难免紧张。
他开了免提，把手机放在她旁边。
林念初赶紧捂住嘴，怕溢出任何的叫声。
“程砚，今天几点出门吃饭？”她听出声音是昨天那个女人，她又道歉说，“昨天不好意思，我以为，我们已经在一起了。”
程砚自顾自的，没说话。
“昨天那个女人……”
程砚淡淡：“不熟。”
“那你现在在干什么？”
程砚咬了下林念初的鼻尖，清冷道：“在昨晚那个女人的床上。”
那边的声音变得有些勉强，道：“你就算想拒绝我，也找个像样的理由……，你一会儿不熟，一会儿怎么又……”
程砚语调极淡：“或者你以为，我没有性.生活？”
那边把电话给挂了。
林念初心里堵着一股气，程砚用她来拒绝外人，着实不太厚道。
程砚把她侧着的头掰过来，道：“这也分神？”
他果然是一个小时以后，把她送回了住处，原来等一个小时送她，是这个意思。
林念初道：“我不相信你会永远负责我爸的开销，你先转我两百万。”
“嗯。”程砚倒是没拒绝，离开床，他整个人又是那副疏远姿态。
林念初下了车，腿更酸了，好在张喻已经到她楼底下了。
张喻看了眼开走的车，眼神有点古怪，说：“那个是程砚的车子吧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