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饭后，他带我去海边，说他买了一艘游艇出海玩。
我拒绝了他的安排。
「阿昭，让我们拍些照片。」
顾昭立刻收紧了我的手，然后放松了。
他低下头，笑着对我说。
「好吧，我去买个相机。」
昨晚他的手机被我用了「不小心」扔进洗衣机，和脏衣服裤子卷在一起，完全打不开机器。
我拦住他。
「不，我看到一个工作室，就在前面，我们去借一个。」
如果我的心不能跳得那么快，我的人也不能那么紧张，我所有的注意力都不能集中在保持声音稳定上。
会发现顾昭眼中闪过的失望。
不幸的是，即将到来的胜利的喜悦蒙蔽了我的眼睛。
我以为一切都很顺利，微笑着推开了工作室的门。
顾昭突然拉住我的手。
「真的，要进去吗？」
箭在弦上，不得不发。
假意劝道：「很快，如果你不想去，我可以去。」
顾昭没有再说话，跟我进了门。
老板是一个四十出头的中年男人，有点秃顶。
我没见过。
是队里的新同事吗？
知道我们的意图后，他把相机递了过来。
「拿去用吧。」
多余的话，一句话也没说。
顾昭连眼睛都没抬，就接了过去。
我的手满是汗。
等着枪响。
可是。
没有。
什么都没有。
顾昭幽幽的声音回荡在我耳边。
「别等了。」
我的大脑突然爆炸了。
「我知道？」
顾昭看着我。
那一刻骨头的眼睛直直地刺向我的心底。
他抓住我的手，把我拖进更衣室。
「我说，只要三天。」
「再忍三天。」
「你为什么不听话？」
事情已经曝光，我举起手扇了他一耳光。
「听话？只有狗才会听话！」
他开始拉我的衣服。
我拳打脚踢他。
然后流了很多血。
我肚子疼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