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堰又来了好几次。
姿态一次比一次低。
到最后,他甚至肯认下我的孩子,这个他以为是别的男人的孩子。
却仍然遭到了我的拒绝。
萧楚问我还喜不喜欢秦堰。
喜欢啊,怎么能不喜欢。
那个照亮我整个青春的少年,早已驻扎在我滚烫的心口。
即使现在看到他,我也很容易乱了心跳。
可那又怎样?
我是绝对不会回头,再去过那种压抑,愁苦,憋闷,恨不得一头撞死的日子了。
而且,在我心里,那个红着耳尖,喂我吃药的秦堰,早就已经死了。
死在他抱着苏雪,离我而去的那个夜里。
现在这个状若疯癫的秦堰,对我来说,只不过是一个和他长得很像的人。
是这个人在无视我,消耗我,伤害我。
与我爱上的那个秦堰无关。
人无法踏入两条相同的河流。
我也无法找到两个同样的秦堰。
爱了就是爱了。
过去了就是过去了。
破镜没有重圆,我不相信他会在我和苏雪之间找到平衡。
也并不需要这种平衡。
他喜欢的,永远是那个得不到的人。
白月光成了饭粒子,朱砂痣成了蚊子血。
也不过就是一瞬间的事。
我不想赌,也赌不起。
我害怕再次陷入那沼泽一样的情绪中。
它会将我吞没的。
为了一份无法把握的情感,把自己弄得那么惨。
没有必要。
我想自己好好过。